电话半天才接,传来舞池蹦擦擦的嘈杂背景声音。别龙马厌烦的声音问道:“谁啊?”

      “师父,是我。”

      别龙马愣了愣,可能这才想起今天收了个徒弟,问:“哦,徒儿啊?”接着又说:“怎么了?这才多久又给师父打电话?”

      “师父,这会儿来业务了,咱们可以接寿衣定制业务吗?”

      “定制寿衣啊?”师父的声音丝毫没有犹豫,应该是转头去问了孙姐,我分明从嘈杂的环境中听到孙姐说的是手工费加急八百次日就可以取货,师父转头就跟我说:“现在加急定制这个,手工费得一千二!对方嫌贵,就尽量让顾客买现成的!”

      然后他有压低声音说:“现在师父和你师娘正忙着呢,有事你自己看着办,别老是打过来!”

      我满头黑线,说了拜拜就挂断电话,对那女人说:“您好,我问好了,本店可以接定制寿衣的。不过,价格比较高,手工费一千二,明天就可以取货。”

      那妇人对价格丝毫没有波澜,又问:“用我自己带的料子,可以吗?”

      我正还埋怨自己考虑不周,没问料子的价格,没想到对方自己说起料子自备。连忙说:“那当然可以的。”

      “你等等。”说完,女人拨通电话,说:“把我的袋子拿过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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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