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一次?”老张也感觉到不对劲,适时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没回答,重新走回起点。
第三次,这次我的步子尽量最小,就几乎是那种前脚踩着后脚尖,量着脚走,可是走到九十四步,眼前还是出现了那邪障。
这回走得不够远,别龙马的手电都能隐约的照到我们身上,他忽然来一句:“怎么不走了?碰到邪障就不敢进去啦?”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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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