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手下人麻利的将我们的头套摘下,我瞬间看清周围的情况,我们现在正是被困在一个地下车库的一个内墙工具间里头,找我买寿衣的那个女人和一个年轻的眼镜小伙站在最前面,看来刚刚叫女人姑姑的就是她。
除了她们,外头还守着七八个健壮的黑衣汉。
别龙马见女人站在最前面,手虽然被扎带困着,脸上冷笑着看着她,手中不停的掐算。气氛冷清了三秒,别龙马说:“如果我所算的不错,阁下是胡家的二姐,胡第兰吧?”
这个老骗子……我都快无语了。这分明是他早就调查好的,这个时候却说是算出来的。
胡第兰虽然有些讶异,但是显然这两句没办法让她做出任何决定。
别龙马直勾勾的盯着胡第兰,冷冷的说:“你们家自从用上了姓鞠的婆子之后,你是不是晚上觉得脚后跟冰冷?”
胡第兰这下明显一颤,她说:“你……你怎么知道?”
“可惜啊,‘鬼跟脚,逃不脱,不是跳楼,就是跳河’,”别龙马适时的抬起被捆着的手,说:“唉,总有人轻信了邪魔外道,到头来引火烧身。如今想要破解起来,也不容易呢……”
“解开!”胡第兰连忙下令。
“姑姑……”眼镜男还想阻拦,胡第兰冰冷的说:“这么多人围着,他们还跑得了吗?姑姑做主!”
那眼镜男被呛了,见手下要把我们都解开,于是又说:“那先只解开他。”
“你啊,麻烦也不小,”别龙马刚刚被剪断捆手的扎带,手就没闲着,一手掐算,一手指着那个眼镜男说:“你以为你每天晚上做春梦就只是做春梦那么简单吗?年轻人,你得空照照镜子看看你的眼袋黑眼圈……唉,泥潭深陷,只恐时日无多。”
那个眼镜男脸上一红,顿时说不出话。
胡第兰马上转头扯下眼镜男的眼睛,仔细端详,果然那个眼镜男的镜框底下,黑眼圈严重得就像三天三晚没睡觉一样。
胡第兰二话不说,啪的就是给了那个眼镜男一个重重的巴掌。
眼镜男吃痛的捂着脸想解释说:“姑姑……我……”
别龙马适时的踱着步问:“胡家请人就是在这里会客吗?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客厅,还是茶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