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按他的吩咐,赶紧拨打了报警电话,接线员对我说的案情严重性非常重视,说马上就会有大批警力到达现场,叫我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富城头见状终于点了点头,走过去朝着地上的社会青年的腿上猛的就是一脚,骂道:“起来,还给我装!”
那社会青年就像个死人一样,被他踢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他真死了?”
然后又说:“不至于啊,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然后又说:“那不完了?有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还有可能变植物人?”
说完,他骂了一句,懊恼的一拳锤在墙上。
我想起他身旁好像有个肉眼看不见的东西,知道他大概是在和那位对话,可神奇的是,那位的声音我完全听不到。
他忽然意识到我还在场,不好意思的冲我指了指耳朵,说:“蓝牙耳机!既然110你都打了,要不你再打个120吧?”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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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