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泰熊坐在地,说:“不行,盘不了,没事的时候都盘不起,我腿太粗了……”

      “那你就坐着吧……”我无语,双手操着银针,顺着他的经脉将穴道里残余的极细微的真气给挑了出来,跟着脉象运行,略作修补和平复。

      我操作了半个多小时,钟泰长长舒了口气,说:“Many,你的针术,当真可以啊。刚刚出来我还使不上一点力气,这会儿,感觉自己行动已经问题不大了。”

      我能做的都做了一遍,见有收效心头大喜,说:“哪里的话,都是你底子好,休息半个小时,基本上就恢复了。”

      钟泰感激的看着我,缓缓的竖起手掌。我说:“你有想问的就直说,不用举手。太见外了。”

      钟泰说:“提个球问,我的意思是让你来——givemefive.”

      “哦。”我赶紧上去和他击掌,留过洋的,有事都要givemefive庆祝庆祝。

      封彦华又掏出他那个小药瓶,朝这边晃了晃。

      钟泰摆摆手,说:“你留着过年。”

      封彦华收入怀中,自己笑笑说:“你们是担心我在药里头下毒了还是怎么的?”

      耿琦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游乐乐这一路话都很少,不过受到的震惊却委实不小。以前被好好保护得如同在安全的襁褓之中的她,断然没有想到,此行会有如此要命的凶险。

      更没有让她想到的,则是平日里嘻嘻哈哈逛花园谈天说地的几个世家子弟好友,竟然一个比一个厉害,而且一个比一个……心机复杂。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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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