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姐看起来非常难受,咬着牙呼吸都越来越难:“不是说他……是我,好难受……你看看……”
说罢孙姐搂起后腰一点衣服,我看到她贴着后腰,长了如同葡萄大小一串通红的水泡。
我一看头皮发麻,惊道:“怎么会……这样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突然有点痒……结果今天就变成这样了……别问了,我好难受……”
我顾不得了,赶紧载着孙姐去医院。
等我们挂完号,等待排队的时候,孙姐的情况逐渐又缓过来了。给医生检查时,医生问了我们的病情描述,然后不解的看着孙姐的后腰,再带着手套摁了摁,说:“你们说长了什么?葡萄一样的一串水泡?整个腰间一圈都有?”
我顿感不解,绕过去一看,那些刚刚明明已经肿的很大的水泡,这一会儿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只留下不甚显眼的一些小红点。
孙姐也表示刚才的确是疼了一阵特别厉害,但这会儿什么感觉都没有。
最终,我们拿着医生开的一些皮肤过敏的药物从医院里出来。
我觉得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那些水泡我明明亲眼看到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
回去的路上,我问孙姐:“昨天你不舒服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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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