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心跳如鼓,冷声道,“是谁。”
“梦里的人…”酒酿喃喃,
“梦里?”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不好的东西…”
“比如?”
“比如…脱衣服…”酒酿诺诺道,飞快看了眼那人,
沈渊被逗笑了,“然后呢?”
“然后沐浴…”
“沐浴有何不好?”
“…不是正经沐浴…”
“…”
沈渊第一次接不住话,
酒酿目光落在男人脖颈间,梦里的她胆大包天,执拗地用唇齿在这片肌肤上留下印记,
她慌张低下头,却被攥住下巴抬起,男人逼迫她对视,眸色沉沉,声音却不再沉稳,
“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