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应,那人又问,“你觉得炖锅汤比见我重要?”
她还是没答案,
腰被掐了下,惊的她跳起来,又被按回去,
“说话。”
“老爷重要!”少女连叫道,“老爷比汤重要!”
“那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
怎么答,根本不会啊…
于是挡回了难题,反向抛出去一个,“老爷,汤自然没您重要,但往后呢…可有比您重要的人,还有好多,您排不上号的。”
抱着她的人一滞,勒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叫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连忙去拉那条手臂,却似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她顿时后悔说这种半截子鬼话了,晃着腿,大声解释,“我是说孩子!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您还和孩子吃飞醋吗!!您…您还要六个,到时候乌泱泱一大群,全都粘着我,哪有时间留给您呀!”
…
沈渊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
他想让酒酿最好一直怀着,怀里也一直抱着,这样她就哪都去不了,只能在他身边,
可孩子终究要人照顾,
他自幼被接替着照顾着长大,照顾他的阿嬷们不与他说话,不与他玩闹,只尊他为少爷,主子,但不是孩子,养得干净漂亮,能和父亲交差便好,
他受够那种日子了,所以他的孩子不能被阿嬷们带大,必须跟着亲娘,就只能苦一苦这个亲娘,给她多配些丫鬟帮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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