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自行梳洗更衣,直到穿好朝服都没看地上人一眼,
助孕汤药被留在了桌上,缓缓冒着白汽,空气开始弥漫苦涩的味道,他半蹲下,扶起少女,让她靠在自己臂弯,解开卡在口中的长布,又取出里面塞着的,将汤碗喂到她嘴边。
少女醒了,接着开始浑身颤抖,极力扭动身体想要逃脱,男人掐住脸颊强迫她张口,撬开唇齿生生灌了进去。
汤药刚煮好,还烫得很,沈渊的耐心在昨晚就耗光了,烫与不烫,灌下去就好,对这个小白眼狼越好就越蹬鼻子上脸,索性粗暴点对待。
“咳咳…咳咳…”
酒酿被呛到,猛咳不止,眼泪不可控制地涌上来,还不等她缓下来,那人就重新堵上了她的嘴,让她一股气闷在胸口,咳都咳不出。
卧房一片狼藉,空碗被随意扔在地上,残留的汤药弄脏了本来一层不染的地板,她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肩头不停地抖动,碎发贴在脸颊,像个被抛弃的碎布娃娃…
沈渊想过把她抱上床,可转念又否决了这个想法,拿起白玉朝珠大步走了出去,
“里面那个…”他看了眼门口的下人,沉声道,“一个时辰后再给她松开,确保她没把汤药吐出来。”
…
…
酒酿害怕自己会就这样死了…
发不出声音,身上每一处都在痛,汤药的苦味还停留在舌根,胃里翻江倒海,或许下一瞬就会吐出来,然后把自己呛死…
周围静悄悄的,像是被人遗忘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陷入昏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