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手搭在床上。”
他说,少女照着做,他拔掉她头上的琉璃花簪,触碰到的时候少女微微一抖,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
长发垂落,他把它们拨到一边,露出整个后背,
“现在知道怕了,开始抖了。”
酒酿抖的像筛子,明明在司证堂都没这么害怕过,
鞭子凌空挥起!带出破空之声!“啪”的一下打在床柱上!黄梨木瞬间被打出木渣飞了一地。
“啊——”少女短促地惊呼,随即缩成一团!
不疼...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黑色长鞭呼的被仍在了床上,
“倔死你得了。”沈渊没好气道,“你也别做丫鬟了,做驴子适合你,倔脾气。”
男人不耐烦地叹口气,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趴上来。”
酒酿哪敢问为什么,只得照着做,她脸贴着,双臂搭在上面,男人刚沐浴完,长发松松地束着,搭在一侧肩头,发尾有些湿,蹭在她后颈痒痒的,
沈渊无奈地摇摇头,揽着小腹把她往上托,酒酿脑袋跟着手臂一起垂着,后背全部暴露在男人眼下,
就是他腿太长了,弄的她膝盖没法着地,只能脚点地,像只猫一样挂着,
突然一片清凉覆盖在皮肤上,接着被涂抹开来,后背的刺挠顿时纾解大半,
“一个姑娘家家的,就真不在乎留这么多的疤?”
酒酿感觉血都在往脑子里涌,男人的话听着嗡嗡的,“我一个奴婢...哪有这么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