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刚过,沈渊已经换下了朝服,四爪蛟龙的官袍张牙舞爪,朝珠串挂在衣服外,和田白玉莹润而细腻,丫鬟们点上沉水香,给四角放着的碎冰盆添上冰块才离去,
他一身黑色宽肩寝衣,拾起书册,随意地靠在罗汉床床头,
一抹银光出现在视线里,他推开矮桌,露出不知何时滑进缝隙的银簪,
簪子是他昨晚拔的,
原因很简单,
他想从后面拽着她头发逼她仰头,
那女子也是刚烈,怎么下死手都一声不吭,让他越发上瘾。
“老爷…大夫来了…”
一小厮带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躬身上前,男人遣推小厮留下大夫,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银簪,梅花雕的简陋,可不知为何却有种说不出的风骨,
“助孕的汤药再多开几副,大婚过后定会时常用到。”男人拇指摩挲着梅花花瓣,明明是寻常的动作,在他手上倒显得暧昧,
“药效必须强,确保她在一年之内能怀上。”他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