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冲着她来的当缩头乌龟也没用,不如早点摸清状况,好做打算...
两个侍卫,一个马夫,三个小厮...少了个小厮,希望是溜回去报信了...
她冲李玄笑笑,开口道,“少爷,许久不见。”
李玄一抖缰绳,骏马跺着步子到她面前,那人居高临下,语气冷淡中带着笑意,让人猜不透想法,
“规矩呢?见了主子不知道行礼的?”
听见规矩二字,马背上的女人浑身一颤,脸色越发惨白,酒酿向后看去,只一眼就骇得倒抽凉气!
那男人倒在地上,已然没了气息,一只长箭贯穿头颅,从右眼穿入,后脑穿出,脑壳碎了,几块洒了拳头大的脑花在地上,黄白红三色相间,看的她胃里一阵翻腾,
她深深吸进一口气,稳住身形,缓缓走下马车,侍卫拦在她身前,她挡了回去,
李玄的人已经团团围住了马车,她逃无可逃,
“少爷。”酒酿规矩地行了个福身礼,笑道,“不知什么风把您吹回了京城。”
她得说些废话拖延时间,等到有人来救为止...
说话间,李玄视线彻底粘在了酒酿身上,
只看她长发仅以一根素雅的发带轻束,几缕青丝垂落耳畔,衬的她越发白皙,烟波长裙勾勒出细腰,在银狐披风的遮罩下若隐若现,
许久不见长开了不少,褪去了女孩的青涩,媚态尽显,
这才十几岁,再养几年,待到二十多近三十,更是难以想象的风情。
他后悔了,在李府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这黄毛丫头是这等绝色,眼睁睁的让她从手里溜走,便宜了沈渊那玩意。
他嗤笑,双眼死死盯着酒酿,抱起身前的女人,把她放回地上,女人全身抖的像筛子,脚一着地,一步三摔地跑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