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翠翠不太高兴,问也不说怎么回事,不过抛开这个,刚才蹲池子边喂鱼可有趣了,没想到自己的小院里居然还养着金鱼,一群群的出没,和士兵巡逻一样。
好心情直到看见沈渊才散掉,
她想起来了,今晚要伺候沐浴,
“老爷安。”她冷脸福身,
“你怎么还穿这么寒酸,注意点,不然被人说我沈家苛待下人。”沈渊也冷道,
少女依然是一身棉质丫鬟裙,松松垮垮地挂身上,头上的破木头簪子都掉色了还舍不得扔,
酒酿知道这人又在没事找事了,便实话实话,“老爷,我全部家当就这点东西,您要喜欢光鲜的,我下次见您前红漆桶里滚一圈可好,保正光鲜。”
沈渊倒是被逗笑了,
脑子里浮现出一只红通通的小倔驴,
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打横一把抱起,抬脚就往浴池走,
酒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挣扎不成还被掐了大腿,只好把脸埋进男人怀里,乞求这番窘态别被人看见。
但不被看见是不可能的,
假山后,
翠翠死死盯住,骨节捏的发白,憎恶不加掩饰地从眼中溢出。
...
...
酒酿脚一落地就被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