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们睁眼了,喵喵叫着岔开四个爪子满地爬,
沈渊和她说过,母猫会数小猫数量,少了便满地找,
这不就在找呢…
墨团子嗷呜一声站起来,探着身子往衣柜下面钻,没一会儿就逮到了漏网之鱼,叼着脖子弄了回来,
多有趣的画面,本该和沈渊一起看的。
…
酒酿都快心寒了,
独自吹灭蜡烛的第六天,
沈渊来了,
带着身酒气,
“老爷…”酒酿连忙迎他,连鞋都没来及穿,赤着双小足踩地上,脚步居然透着慌乱,
还不等再开口,就觉后颈被钳,下颌一紧,炽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密密匝匝,从唇齿到脖颈,再又脖颈到柔软,吻得又急浅,待到尝遍,又回到唇齿,攻城掠地,将她全然侵占,封住未曾溢出的呜咽。
那人急切,迫切,仿佛片刻等不及,还未回到榻上就将她一层层剥开,只剩凝脂般的肌肤在月下泛着柔光,
“老爷…你醉了…”
酒酿抚他脸颊,将湿漉漉的碎发刮在耳后,眸光盈着柔情,
那人不答,眼眸暗下几分,一把推她上床,掀翻过身,攥住她后脑发丝,迫她抬头,
她最不喜这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