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推着翠翠到池边,撩起袖子,探了探水温,
“挺热的,可以洗,翠翠,你把衣服脱架子上就行。”
“老爷…”翠翠怔怔道,
酒酿低着头,有些贪恋地把双手放池子,涓涓温水滑过肌肤,太舒服了...这里是她最想念的地方,
“老爷怎么了?”酒酿问,
“我怎么了?”
略带戏谑的声音从池子里传来,酒酿啊地叫出短促的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老…老爷?!”
浓雾向两边散开,从中走出一个宽肩窄腰,身形如松的身影,
他长发松松束着,刘海全部撩起,碎发挂在耳边,正往下低着一串串水珠,
翠翠看愣了神,恨不得马上跳进池子。
“老爷…酒酿说浴房没柴了,带我来这里洗…”
愣神也不忘推诿责任。
酒酿听的额角一跳,一张小脸痛苦不堪,痛苦的工夫,男人已经走到池边,虽在池子里,但抵不过人高腿长,和跌坐在地的少女几乎视线平齐,
“老爷…我,我…”她解释不了,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只要低头认错,“老爷,我错了…”
“浴房没柴?”沈渊问,
酒酿连连点头,
“所以你把她带到我的浴池来洗?”沈渊又问,他在“我的”这两字上咬了重音,听来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