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葑斩廖偏了偏头“哥哥又是怎么发现的?”
封钥函默默从床脚拎出来一小节短短小小的藤草,翠绿色的小巧植物乍一看就跟一条小蛇似的一扭一扭的撒娇耍赖,试图勾在封钥函的小拇指上。
“…………”
“之前在营帐里你和赵邱文说话的时候我就看到它钻出去了。”
“………………”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封钥函捏了两下有点好奇。
只见葑斩廖的耳尖一下子就红了,在封钥函下手捏那一段藤草的时候还轻不可见的颤了颤。“那是我的一部分,刚刚挑衅渣球文的时候用来偷听沈上校他们的具体位置。”
——所以才那么准确的让赵大公子在沈上校面前‘坦荡荡’的啊……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听漏了哪一句?
思索着的封钥函一僵,手上无意识揉捏着藤草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再回头他家包子已经是脸上微微泛红,“你刚刚说这个……是你的一部分?”
“唔……”葑斩廖趴在封钥函身上蹭蹭,跟只小猫崽似的……当然请无视他明显不正常的脸色。
——做了个大死的!封钥函心中欲哭无泪,请问他可以重启再来一次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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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