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韦父好不容易气喘吁吁的拦下癫狂韦母之后,宿刓才不留痕迹的将视线从那几件首饰上面移开。
“韦旭阳自己弄出来的事情,小姑什么时候又自动认定落到我头上来了?”宿刓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
“怎么不是你弄得?不是你背后下黑手我家旭阳又怎么会丢了工作……”韦母的眼睛一转,被肉挤得小小的一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说着,她似乎伤心了起来,越说声音越发的呜咽,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声的哭嚎了起来“诶呀我可怜的儿子诶——我家怎么就养出了个这么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啊——看把我儿子害的如此的田地诶——”
要说宿刓这个小姑,不仅在末世之后体型惊人,同样这拍着大腿哭嚎的嗓门也是大到非比寻常,那声音是越发的提高了几分那架势是恨不得把四周的邻居都叫出来围观的架势。
要放在末世之前,估计出来嗑瓜子围观的吃瓜群众数量绝对少不了,但不幸的是这是末世——能活下来的除了运气好的就是人精,像宿刓小姑这种看不清楚局势的脑残生物已经很是珍稀少见了。
基本上有好奇的,顺着门缝偷偷瞧上一眼,在看到宿刓他们一行非富即贵的打扮之后就能明白这是惹不起的,再者说这家人平常什么德行这段时间附近住着的住户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赵邱文挠了挠被震得生疼的耳朵,回头好生奇怪的问封钥函“诶,封封,你说韦旭阳也没给被打死在街头啊,这大婶哭的跟自家儿子已经死了似的……你说少爷我要不要帮他们一把,免得糟蹋了这个大婶这么认真的哭坟?”
也不知道赵邱文是故意的还是被韦母的哭声震得怕封钥函听不清他说什么,硬生生把自己的音量提高了两个度不止,顿时韦母就和一只被掐了脖子的母鸭子一样一腔的哭嚎声全都卡在了自己的喉咙里,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
韦父在旁边急的也是一身冷汗,赵邱文这话里的意思他和韦母都听懂了——估计再这么嚎下去自家儿子就可以在今天彻底撒手人寰了。
关乎自家未来养老送终这个问题,韦母立刻把一肚子还没发泄出来的哭嚎全部给咽了回去同时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
还没等她再摆出那副泼妇劲来问候暗自咋舌于她如此‘矫健’身手的赵大公子的时候,就已经被重新挂上一副恭维表情的韦父给扯到了一边。
“赵理事、赵少爷……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啊?”
赵邱文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闲闲道“少爷我一天到晚的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最近在家待着感觉吵得慌,闲着没事干和小宿宿出来遛遛看看戏。”
听到韦父提起‘理事’‘少爷’这种在末世前都代表着非富即贵的称呼,韦母的表情一下子变了,眼睛转了两圈之后顿时一副忧国忧民的哀愁样子。
“赵少爷啊,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不过我也要和赵少爷您提个醒,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可别被某些个不怀好意的给利用了,当成枪使都不知道。”
真看戏的封钥函葑斩廖听韦母这么挤眉弄眼的说着,不由相互对视一眼玩味的继续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