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办公室拉拉小手就是不体面了。
江尘御最后还是把妻子拽去了怀里,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始终如一的很香,他始终说不明白那是什么香味,世间所有香水都不如此,明明同处同住,甚至洗衣服晾晒都是一套的流程,可就是她比其他味道都好闻。
古暖暖好几次也会问身边的朋友,“我身上有味吗?”
包括从小在爸妈怀里长大的俩小臭崽子身上也没传染上。
古小暖搂着丈夫的脖子,“老公,今晚带着俩崽崽下馆子?”
“小馋猫。”
买饭的两人回去了。
中午六个人坐一起吃饭,因为快过年了,所以聊的内容大多都是过年安排。
“营营和正俊头一年的事儿,你们得早点回家四处都走走。”古暖暖过来人说。
崔正俊:“我爸妈也是在打电话让我们早点回去。”
段营问古暖暖:“那我们这儿的家怎么办?”
古小暖幽默道:“生个孩子,让孩子在这儿看家。”
一群人大笑。
江家每次假期都是忙碌又休闲的,“我们得去看个我妯娌,怀了明年生,这两年根据地就定在她家那边了。”
江尘御看了眼小妻子,没开口说话。
他总是,没做成的事从不先说出口。
这点,他的俩宝贝蛋儿子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