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音,与周围紧张的气氛交织在一起。怪不得沈眠今天都没有给她打电话,原来是出事了吗?
苏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因为,她贱!抢了别人的男人啊!”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沈眠抢走的是她最珍贵的宝藏。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嫉妒与仇恨所吞噬。
盛夏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她伸手拽住苏阮,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仿佛一触即发。
“你胡说!”盛夏大吼。
喜欢沈眠的人排着长队,她怎么可能抢别人的男人!
苏阮笑得放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仿佛是在享受这场言语的盛宴,“以前抢温简的男人,现在抢林小姐的男人!哼,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她装死那么多年,灰溜溜地跑回来,又悄无声息地吃上了回头草,真贱!这世道,怎么什么货色都敢回来凑热闹?”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锋利的刀片在空气中划过,盛夏的脸色气成了青紫色,用尽全力推开苏阮,双手撑着床坐起身,朝她啐了一口,“呸!眠眠才不稀罕江祈寒,是他一直阴魂不散缠着眠眠!”
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爱江祈寒,其中也一定不会有沈眠。
沈眠对江祈寒的爱早就没了。
她比谁都清楚!
“呵,谁都会这样说!”苏阮当然不会相信盛夏的话。
“信不信随你,反正眠眠是不可能回头去找江祈寒的!”盛夏才懒得和她多说,把脸别到一边不想看她。
苏阮堪堪稳住身形。
就在这时,从话筒里传来低低的声音,音量不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抢别人的男人至少能抢到!不像苏小姐你,一直追着景少跑了几年,费尽心机,用尽手段,结果到现在还没爬上景少的床!真是替你悲哀!可怜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