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弟,当下的肉价是七角一斤,”杨建国喜形于色,“野猪的收购价比不上家猪,按照毛重来收,我给你每斤五角二的价格怎么样?这可是两百斤家猪的收购价格,也是能给的最高价。”

    “我没问题,不过,”陈启山不好意思的说道,“能不能多给一些票?另外就是要个采购凭证。”

    “这都是小事,当然没问题。”杨建国哈哈大笑,拍了拍陈启山的肩膀。

    陈启山主动送肉上门,又是一个公社的老乡,他可不会让陈老弟吃亏。

    他给的价格也的确很高,收购站对家猪的收购,按照重量不同进行分级,最低都得一百二十斤。

    如果陈启山不是牛大力的小舅子,杨建国也不可能给这么好的价格。

    两头野猪一共得一百三十八块八毛四,杨建国给一百块的现金,价值三十九块的不同票据。

    有糖票,烟票,酒票,油票等等,都是陈启山缺少的。

    不仅如此,杨建国还主动给陈启山弄了一些瑕疵布,都是纺织厂里内部未消化完的存货。

    陈启山仅用三十元就购买了半匹,也就是二十米,直接用麻袋装走的。

    这便宜,陈启山可占大了。

    一匹布的价格在一百六到两百元左右,就算是瑕疵品,价格也在七十元到一百元一匹。

    关键瑕疵品根本买不到,非本厂员工就没那个资格。

    杨建国之所以这么热情,并不仅仅是纯粹的感谢,而是对陈启山寄予厚望。

    他可不信这是村里的猎物,两头野猪上的伤口都是一根长矛造成的,分明是陈启山的手笔。

    而且陈启山的力气不小,单手能抓起一只野猪,杨建国自认办不到,显然对方是个有能耐的。

    还有,村里打的猎物可以留在村里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