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钊将江卓昀的话用来回敬他:“你能不能爷们儿点!”
"不许学我说话,废话少说,赶紧喝酒去!"
江卓昀抬手拍了萧云钊的肩膀一下,抬脚就往前走,边走边说:“我昨日让人打了一头鹿,早上就让人做上了,现在去吃正合适。”
这大概就是底气吧!
就算兵临城下。
叛军即将入城,江卓昀还能惦记着喝酒吃肉。
短短几日,萧云钊曾经的许多观念都已经被江卓昀给颠覆了。
现如今看着江卓昀,他实在是想不到,年幼时风光霁月,温柔端方的六哥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无赖而又诡异的样子。
是的,诡异。
江卓昀给他的感觉就是诡异。
强大而又诡异,无赖而又……戏谑。
每一面都让人应接不暇。
却又极致地吸引人的目光。
北凌国天气寒冷。
酒是驱寒之物,酒越是浓烈,便越能驱寒。
故而,北凌的酒水多是极其浓烈的。
一口下去,喉咙立马传开刺痛感,辣得呛鼻子,江卓昀见萧云钊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翻个白眼撕了一块鹿肉递给他,轻笑着说:“来,吃口肉缓一缓,这北凌国的酒适合慢慢品尝,喝急了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