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聒噪。
真不知道当年他怎么就输给了花灿这厮。
实在是太讨人厌了。
江卓昀第二日醒来,刚穿好衣服和鞋袜,正准备叫人去打水洗漱,岑求生便快速闪进了他的营帐。
对此,江卓昀毫不意外。
他只是挑眉望了岑求生一眼,岑求生立马懂了主子的意思,一脸严肃地拱手道:“主子,属下已经歇息好了,还请主子示下。”
“你这么着急作甚?不是让你好生歇息两日吗?”
江卓昀抬手拍了拍岑求生的肩膀,淡笑着说道:“人都是肉做的,又不是铁人,总会有累的时候,没必要太紧绷了,该歇息时便歇息,不用太拼。”
这话从主子的嘴里吐出来实在是太过于稀奇。
以前的主子可没怎么善解人意,平易近人。
岑求生有些不习惯,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之后,低声说道:“主子,您是知道的,东夏士兵如今整顿在仓扬关外,守住了另一头的峡谷口,咱们若是应了北凌将军的提议该从北边走,那咱们守在这里便失去了意义。”
说来说去,他们必须从仓扬关过。
从北边终究是绕远路。
而绕过了仓扬关又如何?
到时候被北凌和东夏士兵包围在最中间才是最危险的。
何况,谁又能保证东夏的北边就没有军队驻扎呢?
到时候被人左右包抄,才是最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