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做不出来,心里还有些怪异,怪异之余又有些忐忑。
凌逐这是要干嘛?
一国皇帝,这么平易近人的吗?
凌逐被挡住了动作,顺手便将另一只脚的鞋袜塞到了萧楚柔的手中,站起身来,低声说道:“那你快穿上,时辰不早了,喝完合衾酒便该歇息了。”
萧楚柔穿鞋袜的动作一顿,随后垂下眼眸,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
鞋袜穿好。
凌逐带着萧楚柔来到桌边,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萧楚柔,一杯自己拿在手上,他的眸光在昏暗的烛光中显得更加幽暗,喉结微微滚动,望着将头发睡得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薄薄一层红晕的萧楚柔,低声说道:“柔儿,将这杯酒喝下,你便是朕的发妻了。”
其实,萧楚柔不太习惯凌逐叫自己柔儿。
但人在屋檐下,她只能忍受着这种不适感。
尤其是方才凌逐叫这两个字的时候,似乎带着一些些缠绵悱恻的味道,让她不适感更为强烈了。
她抿了抿唇,垂下了眼帘,低声应道:“嗯,知道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忐忑。
喝完合衾酒,就该洞房了吧?
今夜,她就要将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给凌逐了吗?
心里有些淡淡的抵触感,但也得忍着。
毕竟,都是夫妻了,她不能抗拒洞房这种事情。
不过她一定要喝落子汤,她才刚十六,也才刚离开父母的身边,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