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倾辞宠溺地揉揉顾秋池的头,“老公不就是用来赚钱的嘛,你不用学。”

    顾秋池知道坚持也没用,索性点头表示赞同,先收下五百万,其他的以后再说。

    见顾秋池乖乖收下五百万,余倾辞墨眸闪过一抹狡黠。

    他不只买股票飘红,甚至他独创的公司这几天接连接到几个大单子,他敢保证,不出三年,他就可以与鲁家比肩而立,十年内,余家会被他蚕食,跌落豪门塔尖,成为他的掌中物。

    至于顾家,要不要捏死只是顾秋池一句话。

    大事落定,挪威风景不错,余倾辞做向导,带着顾秋池到处走走看看,品尝美食。

    一晃三天过去,余倾辞提出回国。

    顾秋池还没玩够,想让余倾辞先回去,她再玩几天,余倾辞坐在轮椅里摸着自己的腿眉头紧锁。

    “都怪我得回去做康复训练,不能陪你一起留下来玩尽兴,哎,只是别人做康复都有人陪,我只能一个人……”

    顾秋池,“陪陪陪,玩哪有老公重要,咱们这就回。”

    余倾辞嘴角漾起得逞的笑,“老婆,我保证,等以后我好了,一定陪你环游世界。”

    顾秋池伸手,“那拉钩吧,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从没这么幼稚过的余倾辞默了默,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两个人回国后刚下飞机,就被余家和鲁家的人团团围住。

    “余倾辞,谁让你不经过家里同意就跟别人领证的,马上跟我回去。”

    余春来怒斥。

    “顾秋池,你是我鲁家的儿媳妇,怎么可以嫁给别人,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