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池黑白分明的眼珠上下扫视顾康年一圈,冷嗤一声。
“我不会,要不然你先给我示范下怎么滚。”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畜牲!”顾康年吹胡子瞪眼。
“呵,据说我是你生的,我是畜牲,你是什么?”
顾康年忍无可忍,“把她给我抓起来,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这个不孝女不可。”
八个保镖围上来,顾秋池星眸幽深冰冷,杀意在暗中躁动。
面对娇花般的顾秋池,不良于行的余倾辞,保镖们没有任何压力,却不知为何,靠拢的脚步硬生生定在原地无法再迈进一步。
局面僵持,忽然被一声轻嗤打破。
男人坐在轮椅里,身穿高定黑色风衣,姿态慵懒,双手随意搭在两侧扶手上,暴露在外的皮肤白得欺霜赛雪,犹如盛夜里孤傲的梅,料峭冷然,不可亵渎。
“顾总是忘了与秋池已经断绝关系,还是觉得我余倾辞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
说着,余倾辞缓慢从轮椅上站起,高挑身影在一众五大三粗的保镖包围下显得有些清瘦,却又如压不弯的劲松般挺拔。
打起来似乎风衣有些碍事,男人抬手就要脱下风衣,却被一双嫩白小手阻止。
顾秋池将男人摁回轮椅里,把风衣的扣子扣好,语重心长地教导。
“咱家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何况丢垃圾还用不着脏了你的手。”
说罢,顾秋池转身面对顾康年。
“如果我是你,我会尽量离我远点再远点,否则你们夫妻与顾心溪做鉴定的结果恐怕会遭到质疑。
万一被人误会是你拿走了属于我的样本装成是顾心溪的送去鉴定,啧,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