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脸色愠怒又不好发作,“顾秋池!”
小丫头还真是一点亏不吃,余倾辞勾起唇角打了个响指。
助理走上台,捧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对白金钻戒。
余倾辞拿起女戒给余倾辞戴上,顾秋池也大大方方拿起男戒给余倾辞戴上。
“从今日起,顾秋池就是我余倾辞的未婚妻,谁再敢欺负她,我可不会答应。”
说话间,余倾辞凌厉视线一一扫过顾家人。
顾家五人各个脸上青白交替,却无一人敢出声反驳。
救护车恰在此时赶来,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
顾秋池站在台上看热闹,见医护人员给顾心溪腰和脖子做了固定,才放到担架上抬走,挑挑眉。
台下的宾客见状也是议论起来。
“看起来好像摔得很严重的样子,会不会跟余少一样也成瘫子了。”
“嘘,人家余少现在能走能撂的,别胡说。”
“我说这就是抢人家未婚夫遭了报应,瘫了也活该。”
“这下好了,抢了也白抢,鲁家怎么可能让自己儿子娶个瘫痪进门。”
留下来善后的顾赢听见这些议论,眼神凶狠地看向站在余倾辞身侧的顾秋池。
顾秋池察觉到一道不善目光落在身上,转头看过去,恰与顾赢的视线撞上。
顾赢虎躯一震,没来由地一阵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