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娘几个又哭着把二妹埋了后。俺娘说,她头一回当小偷小弟弟没了,她第二回当小偷二妹死了,这都是上天在惩罚她,她不能再当小偷了。

    但是她不当小偷俺就得都跟着她饿死,所以她不能再养俺仨了,俺仨得离开她给自己找活路去。

    记住,恁仨是不能朝一个方向走的,个人走个人的路,是条命就会被老天可怜,总有好心人救俺们的。

    俺当然不愿意离开俺娘,俺就哭,她不动也不理睬俺的哭叫,俺都哭着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娘不见了,俺发疯的找,也没找到……俺仨就听俺娘一人一个方向的找活路去了……”

    老连焦急地问:“那后来呢?你又找到你娘了吗?你们姐妹几个又见面了吗?”

    紫薇摇摇头,“没有。”

    老连张张嘴没再说出话来,他心疼地伸出手,环住了紫薇娇小的身子。

    十天后,老连觉得风寒彻底的好了,感觉精力充沛,脑袋清爽机警,他觉得自己生了这场病好像获得了一次新生一样,心里暗暗称奇。

    他知道,该回部队了,必须跟紫薇告别了。

    吃晚饭时,他把她带来的奶酒倒了两碗,端起碗对着面前的紫薇说:“紫薇,对你这十天十夜的精心照料,我连方成暂时无以回报,只能借花献佛敬你一碗酒,咱先干了再说话好不好?”

    说完他欲一饮而尽。

    紫薇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要走了?”

    老连听到这句话心里很难受,因为他不舍得离开她了。

    紫薇一下子慌了,眼泪像被风吹散的花瓣一样哗哗落下。

    老连慌了,但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谁知她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这一刻,老连感觉刚才猛喝下去的酒劲也上来了,他心口发烧,嘴唇滚烫,浑身燥热,于是他把他怀里的她搂紧了把探索的嘴伸向她……

    她居然毫不反抗,而是同意热烈的拥紧他,回应他,他们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