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三个,第四个菜如法炮制,我不惯着她们了,见一个菜端过来我稍微用些灵力在菜上,她们就夹不走了,然后我也学她们,端起盘子倒到我和妈妈面前的盘子里了。
该她们看着我们娘俩吃了。
又上来一个菜,这回我没赶尽杀绝,拨了一半到我和妈盘子里,然后剩下一半给她们吃。
不是我圣母,是这盘子太大,我跟我妈一盘子吃不了。
我妈也心照不宣地低头只顾吃,她们不尴尬我们更不会尴尬了。
我们正吃得欢,忽然人群里响起一阵骚动,我转头往外一看,棚子外面站着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头,怯怯地看着棚子里吃饭的人。
“呀,这个老光棍又来了,真是没眼色,这才刚开席,谁给你菜吃呀。”一个妇女嘀咕。
“今个他侄子不在吗,在肯定又吵他走。”另一个妇女说。
我一听这就是她们刚才嘴里说的老光棍,看着他那可怜的模样心里一酸。
正好这时候端盘子的端着猪肘子来了,说时迟那时快,我在那个人端着猪肘子往我们桌子上放的时候猛地接过盘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端着朝那个老头走去。
“爷爷,给你拿去吃。”我把那个猪肘子倒在他的破瓷碗里。
那老头受宠若惊,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又抬眼搜寻主人。
这么大一个猪肘子,他不敢拿走啊。
舅老爷正好走过来了,就呵呵笑着说:“我外孙女心眼好,是个大善人,给你就吃吧。”
他这才放心了,两手抱住碗,对我感激地说句“闺女,你是个好人呐”就往外走。
“等等老爷子!”黄小爷拿着一盒烟过来了。
办喜事给男客人的桌子上是发喜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