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哥轻声嘱咐她:“别笑那么大声,牵着刀口疼。”
李砚池闭上嘴,但脸上还绽放着笑容。沛哥给她垫高枕头,用勺子舀着喂她红糖水,极尽温柔。
我呢,对着这个小肉球看不够,想像着我女儿出生的画面,心里又窃想:我长得比砚池好看,我老公比沛哥好看,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孩女孩都比面前的婴儿好看吧。
“香香,你和孩子爸爸都是绝代佳人,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天姿国色。”李砚池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我回家和赵凌云说了李砚池生女的事,这个之前连人家孩子都不看一眼的直男,如今一提起新生儿就两眼放光。
他摸着我的肚子说:“我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出来呀,爹都等不及了。”
我笑着打他的手,“现在不兴叫爹了,叫爸爸,没看我都叫爸爸妈妈嘛。”
赵凌云诺诺点头:“嗯嗯,叫爸爸叫爸爸。”
我仰头看着他,问:“你是不是已经接受它是女儿了?”
赵凌云说:“都行啊,男孩女孩都行。”
我撅起嘴,“那你怎么说女儿女儿的呀?”
他说:“你天天想要女儿呀。”
我耸耸肩:“好吧。”
难得今天下午赵凌云没忙地府的事也没忙公司的事,我就带他回家看看爸妈。
我们到了养鸡场,看到爸妈正从三轮车上卸鸡饲料,俩人都累得一头汗。
“岳父岳母,你们歇着,我来卸!”赵凌云直奔过去,接过我爸手里一袋子饲料搬到鸡棚里。
我爸妈看见我们来了当然很高兴,可是他们女婿又是大老板又是地府冥王呀,可不敢让他卸鸡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