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给我倒了杯啤酒,我们坐在桌前边吃边聊。
客人走了之后,胆怯害羞的小哑巴才从房间里出来。
我向父母说了一下打算协议离婚的事情,父亲大声表示赞同。
我喃喃说道:“夫妻一场,但愿袁霞她自己以后好自为之吧。”
……
第二天,我和月月一起去文工团找王丽帮忙。
对于我们的请求,王丽倒是一口答应。
只是王丽有个要求:“李顺平,那首《牵丝戏》我们演出过好几次了,这次迎新春文艺汇演,是市政那边主持的,咱们拿以前的歌曲上去比赛,其实挺没新意的。到时候评委直接以题材老旧为理由,塞一个纪念奖给我们就算完事了。”
我愣了下,不屑的说道:“×,他们胆子这么大?”
王丽冷笑道:“你醒醒吧,市里那些搞文艺的人,对我们的意见大着呢,说我们这些年轻人爱出风头,说我们喜欢搞小帮派,不但拉拢年轻的音乐人,还弄一些粉丝会之类的事情……你要是节目不好,分分钟就把我们给枪毙了。”
我骂了句脏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市里面的那些文艺大佬有意见,我基本上可以理解了。
说到底,这不就跟当年学院派集体排挤刀老师一个样?
当年刀老师的歌曲卖到爆,但是在学院派口中,就是乡下人的东西。
就算有首富出来给刀老师站台,也依然难以改变刀老师隐退的结局。
这一次,轮到我被这帮学院派嫌弃了。
我向王丽说道:“新,搞新节目没问题,走,咱们到乐器房去,我弄个曲子给你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