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再后来接受“只要责任不必情爱”这样的对待。
是为了保住孩子顺从了。
也是因为接受了,她的九哥,真的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不知过了多久,陆鹤退出去了。
段一进来,听了吩咐,就去准备晚上去感业寺的马匹。
他是不能多留的,但是能做到瞒天过海,夜夜去陪她一个小孕妇。
身为男人,也应该,去给自己的女人一个交代。
陆鹤也不知自己这次做得对不对,垂头丧气地走到大门口,腰就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谁啊,不长眼睛!”
抬头去看,是段凌宵的儿子跟女儿,急匆匆的出去。
撞了人,连头都没有回。
陆鹤忍不住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傍晚时分,感业寺。
云姒没想过在这里还能遇见苏韵柔。
“战奴那如何了?”苏韵柔脸上蒙着面纱,坐在轮椅上,目光落在云姒的肚子上。
手里,还拿着两支木签,在炭盆前炙烤。
云姒朝着她身后的婢女看了一眼。
苏韵柔笑了笑:“她不能开口说话,也听不见。我亲手制的忠仆,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