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多年来,他没有辜负过谁,最起码,没有股份他为朝臣的身份。
他把霍慎之视为知己,他将这天下,视为棋局。
只是如今,他动情了,他该死!
云令政的眼底赤红,唇边勾起一抹自嘲。
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身上的疼痛,只能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正在流淌出来。
他闻到了血的味道。
南绛是恨他什么呢?
恨他为什么没有管巫族?
恨他为什么不爱还要娶?
恨他跟白添翎牵扯在一起?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了。
南绛,她剖烂了云令政身后的肌肤,取出了蛊王。
鲜活的蛊王在南绛手中如同一颗心脏般的跳动。
南绛的心,隐约要跳出来。
她知道,是自己身上的蛊王在做回应。
“有救了,有救了……”南绛捧着蛊王,划开自己手腕,养入身体。
在回头,她没有去看云令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