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帖子,得等对方回帖。这样冒冒失失前来,哪有这个道理。”
南绛的情绪渐渐平和,却意识不到话里的严苛,甚至还举列子:“万一我阿姐远在千里,因为你来,她是不是得不远千里的专门来见你一趟?你这是给人添麻烦,是你无礼在先。”
婴妹的脸色瞬间难堪:“南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跟你将事实,你跟我谈身份?行,那你也不要忘记自己圣女的身份,别给西疆巫族丢人。”南绛话语平和,半点看不见生气的样子。
蚩淮拧眉看着南绛,只觉这么锐利的南绛,让他很是不喜,所以问:“你怎么了?”
你以前不这样的。
南绛转头反问:“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对,都对。
但……
蚩淮拦住要说话的婴妹,道:“今天的确是唐突了,你的阿姐还没有来,不如我们就坐下来说说。昨晚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吗。明日咱们就会去,到时候在西疆成婚。你的父母……”
“我的父母还要仰仗你。”南绛平静的接过话,说出最真实的意思。
一直仰仗别人,就会一直被自己的无能跟别人的意愿“拿捏”跟操纵。
云令政说过,南绛记得,她也在云姒身上看见了。
蚩淮没有看出南绛的不对,只一笑:“到时候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仰仗不仰仗的。”
“只怕不能了。”
一道清冷的女声,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势,传了进来。
“阿姐。”南绛期盼地站起身,眼里流露出强忍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