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回复了一条微信：“我先去和他们玩玩。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是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苏天宏：“万家的总资产，也就一百多个亿罢了。他们最重要的优良资产，有两个。第一个是国隆商场。第二个，是万盛联合药房。万盛联合药房的总经理石涛，是万家的女婿。”
陈擎天：“姜家在国隆商场，入股百分之四十。”
杜飞：“谢了。”
然后，杜飞给马秋雅，发了一条微信：“秋雅，最近在忙什么？”
马秋雅：“在长白山玩滑雪，休假。”
杜飞：“我和杨柳，来天都了。年底你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年，怎么样？”
马秋雅：“好啊。”
杜飞：“能不能给我派一个，厉害的律师？”
马秋雅：“没问题，你给发一个定位，半个小时之后，我让邱律师，过去找你。”
半个小时之后，杜飞和邱律师，在月潭街的银岛咖啡厅，见了面。
“杜先生你好，邱某乐意为您效劳。”
“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您是马秋雅女士的合伙人。天使慈善投资基金的第一大股东。”
三十出头邱明成，十分恭顺。
天使投资基金的净资产，已经高达两千亿了。
在大厂云集的天都，天使投资也不算是一家小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