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夜的声音低沉而冷冽，目光锐利地盯着男子，“这瓶香水，恐怕不是普通的香水吧？”
在桌子下面，白夜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林小意的手背。
她立刻会意，白夜是在吸引老板的注意力，为她争取机会。林小意悄悄从兜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迷你量杯，握在手心，准备找准机会倒出一点香水带回去研究。
男子听着白夜的质问，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语气却依旧轻描淡写：“这位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里的香水，可都是经过严格检验的。”
白夜的目光紧盯着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我的意思是，这瓶香水里，恐怕掺杂了不该有的东西吧？
比如……妖族的灵力？”
男子的眼神骤然变得阴冷起来，嘴角的笑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面孔。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压迫感：
“客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个卖香水的，可不敢和妖怪扯上关系，
况且，说到妖族，这位先生您应该比我更了解吧。”
林小意感觉到气氛骤然紧张，她悄悄将香水瓶倾斜，将液体倒入迷你量杯中。
但她的动作并没有逃过老板的眼睛，“这位女士，您在做什么？”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质问。
林小意的手微微一颤，但很快镇定下来。她抬起头，露出一抹无辜的笑容：“我只是觉得这瓶香水太美了，想仔细看看它的颜色。”
男子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冷笑一声：“是吗？那您可要小心点，这瓶香水……可是很‘珍贵’的。”
白夜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他上前一步，挡在林小意面前，“老板，我们只是来买香水的顾客，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男子的眼神也变得阴冷起来：“我看二位并不是诚心来买香水的，既然如此，那就请离开吧。我们这里不欢迎多管闲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