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贫道言尽于此,你若不肯听劝,不仅自己小命不保,连带着整个国公府都将被怨气与邪光笼罩!”
“什么怨气邪光?”一旁的安国公听到这话登时慌了神,“道长,您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无丘冷哼道:“国公爷以为贫道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不是这漫天的邪光!
以贫道的经验来看,府上应该有人遭受过漫长的折磨,才能形成如此强大的怨气。
若不化解,怕是会酿成大祸,到时候全府上下都得跟着遭殃。”
安国公此时已经拿无丘当半个神仙,闻言先是吓得抖了三抖,随即指向安语柔怒斥道。
“逆女,究竟做了什么错事,还不如实招来!”
安语柔心中也是惶恐不安,却咬紧牙关不肯承认。
直到越氏摇了摇她的胳膊催促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死鸭子嘴硬。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
“母亲!”安语柔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你怎么也这么说?别忘了,女儿和安玥璃还有比试呢。”
“命都没了,你还管她什么比试!”
王嬷嬷此时也焦急地劝解道:“二小姐可知自己发病昏迷的时候有多危险?李大夫给国公府问诊多年,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还怀疑您得的是癔症。
要不是夫人拼了命的阻拦,老爷已经把您和紫光苑的丫环都遣去庄子上了!”
“什么?父亲要赶我走?”
面对自己女儿受挫且受伤的表情,安国公的心软却只保持了一瞬。
“不错,我的确说过这话。当时大夫都说了你的癔症,说不定还会传染,我岂能弃全府人的性命不顾,冒险将你留在府中。”
“父亲,我可是你的女儿啊,您竟然能如此狠心!您究竟是担心这些下人的安危,还是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