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误会了,所谓打狗还的看主人。既然邹嬷嬷是你的人,那我作为晚辈也不至于真的要了她的狗命。
只是有一点需得说明,我教训她是因为她谋害我母亲。而夫人罚她,则是因为她诬陷。”
“诬陷?”越氏警惕地绷紧了神经,“邹嬷嬷何曾诬陷过你?”
“不是我,而是夫人您。”
安玥璃息笑得温柔,眸底却冰冷如霜。
“我审讯这恶奴的时候,她已然承认自己是受你指派。这些话,我从王府带来的丫环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抵赖不得。”
浣纱带头作证,“王妃说得是。”
追月和彩云也跟着颔首,“我等皆可为证。”
安玥璃继续分析,“直到越夫人拆穿了她的真面目,邹嬷嬷才承认一切都是她一人所为。那她之前对越夫人的诋毁,难道不算诬陷?
以前我母亲掌家的时候,父亲就允准越夫人从旁协助。后来越夫人把持中馈,更是治家严明。
今日出了此等恶奴,越夫人难道要放任不管?”
“你,你这是诡辩!”
“难道我说错了?此等恶奴不除,越夫人以后如何掌家?不如早早交出中馈,让我替你管。”
安玥璃说着故意露出意味深长地神色。
“越夫人这般不舍,难不成邹嬷嬷其实并未撒谎。她的确是受你指使前来谋害我母亲的?
若是这般,那咱们得去官府好好辩一辩了。”
追月适时施压,“王妃放心,我们王爷在京中各处衙门还是有些话语权的。他若是知道自己岳母在府里受了委屈,定不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