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平帝心里,现在能继承储位的也只有周昱祁了。
那景王妃就是未来的皇后。
让苏家一个名声不好的女儿做未来的皇后,永平帝怎么想怎么别扭。
周昱祁却站起身,冷哼道:“父皇,我说了就是通知您一声。婚事已定,再无更改的可能。”
“父皇身子不好,今日就早些休息吧。”
周昱祁行了礼,便转身出了御书房。
永平帝看着周昱祁离开的背影,想起他刚才疏离清冷的神色,心里涌起阵阵苦涩。
呆坐了半天,说道:“胡不言,拟旨!”
景王府地牢。
苏墨月在椅子上坐着,冷眼看着被绑着的两兄妹。
“你凭什么抓我?”苏司南冲着苏墨月吼道。
苏墨月冷笑,“凭什么?就凭你是个野种,你还问我凭什么?”
对苏司南和苏知寒来说,如今最不想面对的词,就是野种。
“你放了我,是成王逼我的,我不是故意的。”苏知寒低声哀求苏墨月。
苏墨月想起前世,自己被砍断手脚的时候,也曾这么哀求苏知寒。
求她给自己个痛快。
苏知寒的嘴脸,她到现在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