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夫人经过精心调养,身子已经好了不少了,只是咳疾还是未去根。

    她也知道之前的药膳是苏墨月开的方子,心里埋怨苏墨月给她看病不尽心。

    既然开方子,为何不一次治好了。

    苏司南还在养伤,苏远熙则被苏未央派人送去了福建二老爷那里。

    老夫人一听苏墨月来请罪,顿时来了精神,“让那个孽女滚进来。”

    所以苏墨月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老夫人,父亲苏文澈还有陆氏都正襟危坐。

    苏墨月照规矩先见了礼,还未等老夫人发作,便说道:“听说父亲要请立庶出的子嗣为世子?这不合规矩吧?”

    “说什么胡话?那是你的二哥,现在也是府里的嫡子。”苏文澈怒斥道。

    老夫人一边摩挲着手里的沉香木手串,一边幽声说道:“我们苏家怎么教出这么没教养的女儿,真是家门不幸。”

    苏墨月神色莫名地看着老夫人。

    家门不幸?

    等一会儿她拿出东西,祖母就知道什么叫家门不幸了。

    “父亲,咱们家里的房契地契都在哪呢?”苏墨月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笑着问道。

    陆氏神色一僵,她这是什么意思?

    苏文澈有些不解地看着苏墨月,“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些东西跟你没关系!”

    苏墨月耸耸肩,端起茶盏饮了口茶,“是和我没关系,但是和我弟弟有关系。我不问清楚了,到时候家业都败没了,我找谁说理去?”

    顾老夫人一拍桌子,“什么叫家业败没了?你当我平阳侯府是什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