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小师父,不知可有墨宝相借?”
赵与芮目光灼灼的盯着桌上的四卷《楞伽经》。
他深知想要带走这四卷经书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当年达摩祖师东渡所携的原本,乃是佛门的传世之宝,又怎么可能随便借给外人?
不过抄录一份,肯定是没问题的。
觉远并未多想,就将纸笔拿来,甚至还帮他把墨研好了。
赵与芮穿越过来的时机得当,由于自小就接触这些文房四宝,便写得一手好字,誊抄起来也废不了多大功夫。
本来还在整理经书的觉远,见他抄的起劲,便主动过来帮他研墨。
见赵与芮并未抄录那些梵文经义,而是去抄夹缝中的译文时,也是顿感意外道:
“这四卷经书乃是达摩祖师东渡时的原本,我等佛门中人,应当好生珍惜才对,绝不可肆意损坏,却不曾想当年的道济圣僧,行事无忌,竟随手在这部原本上注释起了经文,真是罪过,罪过!”
“不过道济圣僧注释的译文,与我佛门高僧所译略有不同,小僧也曾仔细钻研过这经文大义,但一直不得其解,莫非施主能看出这些经文的奥妙之处?”
赵与芮没想到觉远还有唐僧属性,生无可恋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去,给我倒杯水来!”
觉远愣了一下,这才知道自己有些话多了,赶忙告罪一声,去准备茶水了。
赵与芮心累的叹了口气,但通过觉远所说的话,他也能知道这梵文夹缝中的注释,确实是道济圣僧写的,毕竟这种能在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上乱写乱画的事,也像是对方能做出来的。
这四卷经书看似只有薄薄的一本,可要完全誊抄下来,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赵与芮连午饭都顾不得吃,从早上一直抄到了黄昏日落,感觉手都快抄断了,才把九阳真经给全部誊抄下来。
“觉远小师父,有劳了!”
看着陪了自己大半天的觉远,赵与芮拱手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