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莱这话问的天真,陈彦听完不禁摇头笑道:“区区一个亭长而已,他住的宅子再好,又岂能与皇宫相提并论?”

    说至此处,陈彦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尽管放心,有朝一日我也会让你住上樊仁那样的宅子,让你出入都有车坐,在家里也有娇妻美妾相陪!”

    吴莱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说道:“这要是别人和我说这话,那我肯定不信。”

    “但我师傅说的,我信!”

    “就为了这个,我还得敬我师父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莱不胜酒力,载到了桌子底下,口中不住打着呼噜。

    陈辉按住陈彦要拿酒壶的手,颇有些严肃的对其说道:“彦弟,该谈些正经事了!”

    “大哥,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你我兄弟,两不相疑!”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明说了,别看你如今在村中威望虽高,可是想要与樊仁相争,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樊家几代为官,在淮阴亭影响不容小觑,且你也知道,逃避徭役的下场有多严重,依我看来,即便你让吴莱在外散播谣言,所能起到的效果怕是也不大,想要扳倒樊仁,恐怕还要另想对策!”

    陈辉这番态度虽然有些悲观,但其所说的却也不无道理。

    陈彦微微颔首,同时望向陈辉:“既然如此,那大哥可有什么办法?”

    “我还是提议用厌胜……”

    陈辉话还没等说完,就被陈彦伸手制止:“大哥,别再提厌胜术了。”

    “若是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真能起到作用,大秦当年也就不足以兼并六国了!”

    陈彦对于所谓的厌胜术虽然并不认可,但面对陈辉的这番提醒,心中却逐渐有了一个想法。

    虽说诅咒这东西放在人身上未必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