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之后他目光定定的看着陈彦,同时开口对其问道:“你既然接替了我爹的职务,那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破案?我樊家接连遭受如此变故,你身为新任亭长,总要给我们个交代才是!”

    面对对方的这番追问,陈彦只是冷笑一声:“放心吧,这个胶带我自然会给你们,不过昨日被洗劫的这些财物多数也都是你爹从百姓身上搜刮而来。”

    “这些东西丢了也便丢了,对你们樊家而言算不得是什么损失……”

    陈彦懒得再与对方废话,径直走出中堂,前往了隔壁院中。

    此时樊仁的五夫人也已经被从房梁上放了下来。

    只可惜这位家人早已咽气多时,如今脸色发紫,身体僵直,就连身下沾染的秽物也未曾清理干净。

    樊仁的正妻虽然心中悲痛,但却仍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家中下人为五夫人更换衣物,希望其能走的体面一些。

    眼见着陈彦来到院中,围在此处的众多家丁立刻纷纷上前,并对其怒目相向。

    见他们一副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架势,陈彦冷笑一声:“少在我面前充数,如此只会惹人耻笑,若是你们真有胆量,昨天就应该与那些匪徒死战到底!”

    陈彦只一句话便戳中了他们的痛处。

    这些家丁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有些人甚至私下里都已经攥紧了拳头。

    他们自然是不敢与那些手持器械的匪徒争斗。

    因为人都有怕死之心。

    趋利避害本就是本能。

    可如今面对手无寸铁的陈彦,即便对方还担任着淮阴亭亭长一职,可他们却仍旧胆敢怒目相向,甚至摆出一副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势头。

    就在双方相互对峙,气氛变得愈发紧张凝重之际,樊夫人此时忽然开口道:“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挡了陈大人的路吗!”

    家丁们摄于夫人威视,只能左右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