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皇子,却从小被放在皇后处教养,察言观色,生怕挨骂,生怕皇后会和父皇告状。
深知处处小心,处处赔不是的压抑和痛苦。
姜苡柔感受着帝王滚烫的胸怀,哭得梨花带雨,
“陛下,这是妾的命,妾出身不高,这辈子就如此了,不敢有任何怨言。”
焱渊沉声问:“你爱墨凌川吗?”
姜苡柔抽泣道:“大人是妾的夫君,妾自当爱他。”
焱渊却笃定说:“那不是爱,你还不懂。”
他扯下幔帐铺在蒲团上,将她按坐在自己貂裘大氅里。
指尖沾了金疮药,不知自己为何今日非揣着此物,大约是上回狩猎时,见姜苡柔揣着药瓶的影响。
轻轻涂抹在她颈间和胳膊的伤痕上。
"疼吗?"
“妾习惯了。”
沉香混着龙涎香萦绕,姜苡柔瑟缩着往他怀里躲,发间茉莉香若有似无撩过帝王下颌。
"陛下..."她突然仰头,泪眼盈盈如幼鹿,"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