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薛毓敏都唤他夫君,可姜苡柔却甚少这样叫他。

    墨凌川内心升起患得患失感,抚她脸问:“柔儿,你有没有把我当做丈夫看?”

    姜苡柔一怔,莞尔甜笑,“夫君。”

    甜化了墨凌川的狐疑之心,拥着她又温存了会儿。

    一个时辰后,姜苡柔才慢悠悠起床。

    语嫣端来盥洗用品伺候,低声道:“侧夫人,昨夜的衣裙奴婢已经浆洗过了。”

    “语嫣,辛苦你了。”姜苡柔拿起瓷瓶倒了一些百花油,拉着语嫣的手涂抹。

    “这双手为我操劳,我必定要好好给你保养。”

    语嫣笑说:“小姐,咱们如今已经比在乡下的时候好多了,奴婢的手也白嫩了很多,连冻疮都没有了。”

    姜苡柔揉搓她手上的油,淡淡道,“会越来越好的。”

    殿外传来脚步声,二人刚转头,只见来了两个宫人,手里捧着一个盘子。

    看衣服的颜色,是御前伺候的宫人。

    宫人恭敬道:“柔夫人,因你昨日宫宴上受惊,陛下特赐您安神香。”

    “臣妇谢陛下隆恩。”姜苡柔跪地,双手接过紫檀木缠枝雕花盒子。

    宫人走后,姜苡柔打开紫檀木盒查看,并无夹带。

    又用银簪挑开安神香香粉,露出一张鎏金笺纸。

    她唇角绽笑,皇帝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