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鬼看吗?”越说,钱松怒意越重,也更加的直白。
徐天德依旧喝酒,依旧没接茬。
当初赵崇远还在潜邸之时,韬光养晦,隐忍不发,是他们这些人在前面替赵崇远挡枪挡箭。
那是真正的尸山血海,真正的风里来雨里去。
没有丝毫的怨言,一切就为了大乾有个新天。
“唉。”
过了许久之后,徐天德长叹一声,:“他不是当初的吴王了,而你也不是当初的卢国公世子了。
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所思所率,也绝不是站在你我个人情义的份上,
看的格局要更高,眼界要更远。
他在做当初的事情,而你我也在做当初的事情。”
徐天德长叹,话语一转,又继续说道:“咱们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下来,他对于你我,对于你卢国公一脉差了吗?
年年月月的恩宠哪里少了,你妹妹到现在还是贵妃,你外甥到现在还是晋王,差了吗?
以你卢国公府这一代的荣耀,足以超过前朝,就是比之历代也不差。”
钱松闷哼一声,没说话,只是抱起刚刚没嚼动的牛肉干继续咬,似要分出个高低。
徐天德见此也没说话,继续笑道:“人啊,总是喜欢忽略自己有的,而喜欢去追求自己没有的。
这句话不只是说你,说的也是我。
你卢国公一脉虽和我卫国公一脉都是自大乾立国之初便已经存在,但三百多年下来,早都名存实亡了,就是断层都差点发生过几次,而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