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夫子让本王治学,那实在是高抬了本王,因为治学之道,古今皆有,诸子百家皆有学术论据,本王便是说了又能如何?能抵得上诸子百家,古今圣人之言否?
不能!
既然如此,那何不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开拓后人之事?”
没等张仕纬说话,赵定便摇头否决了自己的问话。
因为他真的不能。
或许以他的阅历,和前世华夏上下五千年的经史子集,也能抽出两篇装个叉,但没有意义。没有丝毫的意义。
在这个世界里面也同样有无数的典籍,其中劝学篇,治学篇,也不知道有多少,但结果如何呢?
不也一样造成了如此割裂吗?
自古以来治学简单,但育人最难,当然治学也是另外一种育人。
“夫子,这治学篇之事,本王就不献丑了,以前人之治学篇足矣,但本王也就说个自己的想法。
国子监的改革势在必行,但治学不治学无关紧要,但重在育人,重在德行教导,学到可以稍稍放后一些。”
“那燕王爷觉得如何育人?”
张仕纬开口问道。
“同甘共苦!”“如何同甘共苦?”
张仕纬再问。
赵定问道:“大乾国本是何物?”
“自然是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