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抬起头梗着脖子看着赵崇远道:“父皇作为臣子,儿臣有劝谏之权,作为儿子,儿臣有关切之责。
既然如此,如今陛下,父皇,做错了事情,那儿臣如何不能说?”赵定也是豁出去了。
因为他自己心底比谁都清楚,眼下的大乾少了谁都可以,但唯独不能少了他父皇,就是少了他赵定。
这大乾的江山,这大乾的朝廷机器依旧运转,但唯独不能少了他老子赵崇远。
说到底他赵定虽然有些小的想法,也有一些前世的经验可以借鉴,但论手段,论城府,他都不如自己的老子赵崇远。
所以眼下大乾离谁都可以,但唯独离不了他老子赵崇远。
“逆子!”
赵崇远大怒。
锵!
一道清脆的剑鸣声陡然响起。
赵崇远一把拔出挂在墙上的天子剑,陡然向着赵定斩去、
然而在即将落在赵定脖子上的时候,却又生生的止住了。
一缕飘散的发丝无声无息的落下。
冷汗不可控制的顺着赵定的额头落下。
“父皇,要杀便杀,而成应着!”
赵定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抬起头目光直视的看着赵崇远。
“你不怕?还是说你以为你老子我真的不敢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