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蠢货,赶着带着云北侯府去送死吗?”杨老夫人恨恨地骂道。
“母亲,孩儿这不是没有办法,想要重振云北侯府,重现祖父的声威。”荆承山有些不甘的辩解道。
“母亲,十年前,儿子是五品官,十年后,儿子还是五品官,儿子现在都成为洛京的笑话了,我不甘心。”荆承山话语中透露一股恨意。
“这还不是你自己犯下的错,当年,泰康帝因为你办事有功,赏赐你玉佩,允许你带着上朝,这可是天大荣耀。”
“很多人嫉恨,都盯着你,找你的错误。”
“可是你呢?不懂低调做人。”
“反而得意忘形,和侍女吃酒玩乐,拿出玉佩来炫耀,不小心把御赐的玉佩摔坏。”
“亵渎和毁坏御赐之物,可是大罪。”
“如果你能及时承认错误,泰康帝也许不会怪罪,可是你呢?”
“为了逃避罪责,竟然犯下欺君之罪,最后看实在是瞒不过。”
“你竟然把打碎玉佩的罪责推脱给自己的儿子。”
“虽然那个小家伙是庶子,不讨大家喜爱,也是你一时冲动,酒后造出的种。”
“你即使再不喜欢他,那毕竟也是你的骨血,你却能把杀头的罪责推到他的身上,你是何其的没有担当?”
“为了云北侯府,我也默许你这么做,我也有罪,现在就是报应。”
“虽然泰康帝饶恕玉佩被砸碎的罪过,但是你岂能骗过他,你这些年不受重用,都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杨老夫人一连串的反问呵斥,眼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你真的是比不上你父亲,虽然他能力不行,但是最少有担当,可是看看你,你怎么对得起云北侯这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