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郑叔叔家女儿的……郑书妍。”
听到这个名字,宋熹头未抬,神色淡淡,“您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宋韵思考良久,还是开了口:“她得了乳腺癌,被接回了家里。”
“治不好了,是不是?”
“已经是扩散晚期了,医生说最多还剩半年。”
悲哀,可怜,却不值得被同情。
因此,宋熹没有再回应。
宋韵叹了一口气,以前多好的孩子啊!可是如今,却遭到这样的命运。
不仅疾病缠身,还得了严重的双相抑郁症。这就解释得通在她身上出现的暴躁行为了,根本无法控制。
宋韵不是在为郑书妍求情,只是在陈述事实。
二者之间,她永远倾向自家女儿。
就算与郑书妍的父母有些交情,但也不足以让她心中的天平倾向外人。
之所以告诉女儿,是想让宋熹明白一些道理。
不好的事情终将会过去,不必耿耿于怀。有福气的人应该往前看,大胆往高处走,活出自己的精彩来。
低磁场的人也终究会被甩下,淡出生活圈,离开彼此视野,成为再也不起眼的小角色。
宋韵继续整理着嫁妆清单上的物品,就怕哪里做的不周到,恐有遗漏。
对于这些,宋熹插不上手,就乐得自在的跟男人发信息聊天,全都是些芝麻大小的琐事,商扶砚积极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