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声音温温柔柔:“今天回门,你为什么不笑?”
“虎着一张脸给谁看?难道是想告诉别人我刘家亏待你了?”
顾长喜捂着脸:“我没有。”
又是两个耳光招呼在他脸上:“你还敢顶嘴?看来是我太好说话了。”
顾长喜沉默。
刘小姐没听见他的声音,又是两个耳光甩过来:“是聋了还是哑巴了?没听见本小姐在和你说话?连回答都不会吗?”
顾长喜:“……”
说话也挨打,不说话也挨打,顾长喜人都麻了。
早知道,这位刘小姐是这样的,就算是天上的天仙,他也不会嫁呀。
今天回门,所有人看见他的状态,都以为是他纵欲过度,所以走起路来才像软脚虾似的,脸色发青,黑眼圈严重。
可实际上却是,从大婚当天的洞房花烛之夜开始,他就一直被刘小姐折磨。
洞房当天晚上,刘小姐让他顶着水盆跪在屋里,盆子打了要罚,水撒出来要罚,摇摇晃晃不平稳要罚,不够时间要罚……
他一个晚上没合眼,身上的衣服如同泡在水里,从没干过,
第二天就受了风寒病倒,原以为能逃过一劫,谁知这位刘小姐就是个变态,哪怕他病了,也不肯放过他,还各种折磨他。
为了回门的时候不让人看出来,这两天刘小姐一直注意着,没打他的脸。
这不,刚回完门,他就挨了五六个耳光。
顾长喜悲从中来,刚哭出声音,刘小姐已经一脚把他从座位上踹下去,冷冷说道:“不想坐马车就滚下去,在这里哭什么?”